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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对不对？”

“念在过往的情分上，留你个全尸。”帝王的语气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陛！”戚云裳被太监按住，眼看一名太监捧来毒酒，她哭得肝肠寸断，“妾身，谢陛恩典！”

回想己这一生，从宫人到贵妃，又从昭仪一朝跌落，别人得不到的富贵恩宠，

己在不到一年时间里都享尽了，或许，确实是上天给的恩典吧？

她接过毒酒，透过泪水看着杨乾，帝王的背影冷漠而魁梧，至，己曾经得到过他……

她颤抖着将酒杯送到嘴边，缓缓仰头。

“罪臣戚显昭见过陛！”殿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所有人不约而往殿外望去，只见一个中等身量的男子穿着宦官服饰跪拜在地。

“罪臣戚显昭，见过陛！”那人再次声，接着直起身子，是戚显昭不假！

戚云裳如蒙大赦，手中酒杯当啷落地。

杨乾在震惊过后，冷冷质问：“你竟然躲过了霍开疆的追杀！”

“因为罪臣想要回来为陛效忠，所以罪臣不敢死，罪臣让人假扮成罪臣的样子，这才躲过一劫。”

“既然想着效忠，为何如才回来？”

“回陛，罪臣怕提早露面，霍开疆会得到消息，再次为难陛。”

“萧逸之诬告镇国公一事，是你所为？”

“回陛，这件事是罪臣办事不力，没为陛分忧。”

“你在暗处对付萧家，真的是想为朕分忧？还是为了己的私心？”

“回陛，为陛分忧是罪臣唯一的私心！别说是压制镇国公，就是陛想戚家死，罪臣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死！陛是天子，罪臣不效忠陛，还效忠谁？”

杨乾盯着他半晌，想起他的许多好处来，这人不仅有一套寻找宝马的办法，还对己绝对服从，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让他对付老臣，他哪怕提着头也会上。

是一条忠诚的狗。

想到这里，杨乾淡淡道：“既然如此，戚云裳死罪免，囚入小雁宫，否回来，就看你戚显昭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