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
,而且我身上有钱,过去以后可以买衣服的。”
奶奶听后一直是在表现出她的担忧,而我却觉得奶奶其实是在向我演戏,我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几乎都是骗子,她们最擅长的就是演戏给别人看,只是这种演戏的技巧,完全无法逃过我的眼神。
至此我点燃一支香烟,然后问奶奶:“我姐什么时候结婚?”
其实我问奶奶的姐就是郭维姐,那位总是在我qq空间留言的那位,其实我知道自己时候郭维姐是看守过我的,只是我那些记忆特别模糊,或者完全无法想起来,再一个就是,我并不喜欢郭维姐,我认为郭维姐就是姑姑的一个工具,是的,她在姑父合资开的网吧里做收银员。
奶奶告诉我是十月份,我听后笑笑,我觉得虽然已经没有郭维姐看守我时候的记忆,但我也不想欠她任何,所以我有了一个比较疯狂的打算,但这个打算真的只是一闪而过。
接着我混乱不堪的思维开始慢慢平息,我开始努力整理思路,努力服自己目前到底该做些什么,或者哪些事情是目前的自己不可以做的。
我的确是整理了半的思维,也抽了好多的香烟,但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故此我起身拿着钱,这就到脸校,又一次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然后又一次给校长交了钱,校长满脸的笑意,甚至又给我发了香烟抽,甚至又在叮嘱我,这次一定要好好的什么的,但是无意中校长竟然提到了赵锦,她是一位非常非常好的姑娘。
可是校长对我这些做什么呢?而我现在只是在看着墙上的那毕业照,我能看到依旧在照片中笑着的雨儿,甚至一瞬间里,这都能想起当时雨儿为了安置费而哭泣的场景,或许我现在可以向校长要一张毕业照,但我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如此做。
故此我惆怅的出了校长的办公室,接着就上了二楼,在这里,赵锦正在收拾她自己的被褥,这是要将被褥放回她家里去,这是在做着最后离开礼泉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