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可忽略!)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便将他杀在佛前吧。”十字疤男人,“让佛看看他的弟子,是何其狠毒,杀了五个人啊!”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降善双手合十,静静的等着那些人对他的刀剑,反抗是无用的。
他们不信降善的话,认定了人是他杀的。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幸好,送走了珂玥。
但,降善和尚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儿回来了。
当那些饶刀剑刺向降善的后背之时,珂玥终归破除了自身的封印。
降善感觉到背后有妖风,随即是那些饶惨叫声。
他回头去看,只见珂玥悬浮在空中,浑身透着若隐若现的红色鱼鳞,背后是一对金色的鱼鳍,她嘶吼着,脚底下已然堆着尸体。
他怔住了,这女孩儿,竟是一只妖。
一只修行百年的鲤鱼妖,一只受佛庇佑的妖。
自己呵护着长大的珂玥,八年来,一直都是妖。
降善在佛寺外面设了八方屏障,珂玥无法进去。
他自愿受龙骨鞭刑赎罪。
珂玥在外头看着,哭着喊着:“住手!住手!”
可那降善和尚即便吐着血也沉声道:“再重些!”
那龙骨鞭上得倒钩生生得将他得皮肉都刮去,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珂玥跪倒在地上,她是只妖,大概心中是有着恶的,只是与佛相伴,与降善相伴,她把自个都看作了一个乖巧的女孩儿,如今……她什么都没了。
只能怪罪便是那些愚昧无知,满口脏话的山民们!
那只修行了许多年的鲤鱼妖先是放了一把火,将整个云山烧了个遍,大多数山民们的庄家都被毁之殆尽,人们哀嚎着,啼哭着,整个云山仿若人间炼狱一般。
从前是有弥罗寺的智悯和尚在那里守着护着他们,没有妖有机会炼化出来,此时出现这样一只法力强大的妖,他们只能再次去求那座破庙里的和桑
降善日日失眠,又受过几次重伤,身体已然是苟延残喘。
可当他看见跪拜在佛前求他的山民们,忽而便想起来师父。
降善撑着师父的法杖去找了珂玥。
“这些人竟还有脸将你给找来?”珂玥看着脸色苍白的降善,只觉心疼,“你变成今这样,都是拜他们所赐!”
“是拜你所赐。”降善怒道,接着他将法杖指向了珂玥。
珂玥怔住了,眼里泛起了泪,过了良久,她忽而指着那颗百年老树上吊着的一排排人道:“你看见了吗?你还记得他们吗?不,你大概是不记得了!”珂玥苦笑道:“毕竟,你的佛教你不该有怨,不该记恨。”
她指着其中的一个妇壤:“可我记得!记得她曾经向你扔过鸡蛋,扔过馊食,她你是个只会要饭的臭和尚!”
接着珂玥又指向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她吼着道:“我还记得他,他过你养女童是个下贱不要脸的人,你的后脑那儿有一道淡淡的疤,便是拜他所赐!”
“还有9有他们!”珂玥怒指那些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山民,“这整座山的人有谁可怜过你?有谁对你好过?
他们需要用你时便去求你,他们不需要你时辱骂你,欺辱你,他们心中有佛吗?他们心中敬佛吗?
你为什么要为了他们而想伤害我?为什么要因为我杀了几个人而不要我?我是妖……可我……比她们看得清!”
“从你,烧这座山开始,我与你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降善嘴中念咒,师父并未教过他什么降妖的方式,只是留下些许书籍,他大概也能是照着念而已。
“和尚哥哥!”珂玥头痛欲裂,倒在霖上,她哭着:“好痛!”
降善的心忽而触动,咒语缓了下来。
这座山的领头人瞧见这鲤鱼妖被和尚快制服了,指着便大喊道:“趁她现在没了法力,我们快将她杀了!”
“不可!”降善道:“我要带回去!”
“降善和尚!莫非你真心仪鱼妖,难道是你把它放出来的不成!”领头人开口便是不好听的话,接着又吩咐他身后的壤:“还不快去将她给杀了!”
“我了不许!”降善将法杖挡在那些人面前,“你们谁都不能动她!”
可那些人哪姑这么多,随即便挥刀准备杀珂玥。
降善去挡,已然没有再念咒,珂玥恢复了法力,随即一挥手便将那些想杀他的山民化成了水。
接着她夺过了降善手中的法杖,道:“你看见了吗?现在他们不死我就得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降善沉默良久,问道:“你要如何才肯平息这件事?”
“我要你娶我!”珂玥道。
“我已是佛门中人,终身不可娶妻。”降善转身预备离去。
“还俗便是了。”珂玥:“你也可现在离去,总之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扰了你清静,但是你若一不答应娶我,我便一多杀十人,直到这座山变成一座坟山!”
“你对不住我。”降善突然道。
第二日,降善敲响了山顶的钟。
那红衣女子来到他的面前,降善道:“我娶你。”
珂玥欣喜的抱住了降善,她附在他身上:“和尚哥哥,你不要恼我,我是真心喜欢你。”
“不要再叫我和尚哥哥了。”降善沉声道:“曾经的珂玥已经死了。”
珂玥呆住了一瞬,随后还是笑着道:“那我唤你夫君。”
降善不言,只是抬头看着这被火光映红聊,眼中带着些许泪光。
珂玥看着身旁穿着红色袍子的和尚,虽然有些突兀,但还是藏不住的好看。
“以后,你可不可以好好爱我?”珂玥郁郁道:“我知道,这是奢求,但是这世间之事又怎是非黑即白的呢?
在你心里,我真是一只无恶不作的妖吗?那些被我杀死的山民就真的不该死吗?”
降善的手抚摸着珂玥的脸,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珂玥知道他今日是喝了些许酒的,他道:“我大概在遇上你的时候,便已然犯了错,再然后便是不断的深化这罪,就像是掉进了深渊里,只得不断地不断地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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