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少（五）

的身后，“四哥……”

“现在知道怕了？”

她不大乐意地小声哼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怕？”

“还没有做错，你是不知悔改。”

她刬地抬起头，怒了，大声道：“从头到尾你就认定是我，你堂堂一个贝勒爷，难道连谁在说谎都不知道吗？”

“混账！”四阿哥怒极，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整个桌子直发抖，她也跟着抖了一下，两眼怔怔地看着四阿哥转过身来，失神地看着四阿哥铁青地脸。她迟早要被这张嘴害死。

“几天不见，胆子见长。”

心里的怒火刷刷地往上窜，临夏的小宇宙爆发了，她仰起头，不怕死地冷笑起来，“四哥，临夏的胆子还不是被你们练出来的！”

她成功地把未来的雍正气到脸色发白，他沉声怒道：“给我滚出去，回去把《列女传》抄一遍！”

《列女传》＼好，真是太好了！

她好看地笑了起来，死都不会服软，答了一声是，就转了身。

不知道为什么心会那么痛，那么难过。

阳光很刺眼，似乎有什么要从眼角流出。

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四哥，那天你打我，真的很疼呢，钻心的疼。

——那天，我没有带小白出去骑马，有多好啊！

——四哥，我们以前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