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果然

气之态,相反,秀眉倒是微微蹙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内心突然间有股不安的情愫正在慢慢扩散,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小姐,赵烨对我们主仆那么坏,有人刺杀他,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霜儿,你可知,是谁刺杀赵烨?”

并未解释霜儿的困惑,安若凤径自细问道。

“奴婢不知。不过像赵烨那种坏人,相信仇家一定很多,谁来刺杀,都有可能啊?”

“哼!果真和你主仆二人有关。”

霜儿话音未落,一道阴冷的嗓音便自房外炸开,随即,赵烨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房内。

“将军何出此言?刺杀之事,我主仆二人也只是刚刚得知罢了。”

毫不畏惧的迎视赵烨阴鸷的双眸,安若凤泰然处之道。

“哦!是吗?那为何听到本将军被人刺杀,你主仆二人便如此欣喜?难道你还想狡辩,是因为你恨本将军折磨你,故而挑唆他人行刺本将军的事实吗?”

“将军有何凭证,说是我主仆二人挑唆他人行刺?”

面对赵烨的强词夺理、咄咄逼人,安若凤勉强忽视掉迫人的压力,极力维持表面沉着,冷静道。

“哼!要凭证是吗?进来。”

冷笑着挑了挑俊挺的剑眉,赵烨朝房外喝道。

一名青衣丫鬟战战兢兢自室外步入,头垂的低低的,根本看不清其容貌。

“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冰冷视线并未自安若凤秀美的小脸上移开,赵烨沉声喝问青衣丫鬟道。

他倒要看看谎言被揭穿后,安若凤还能如何砌词狡辩。

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赵烨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和他玩心计。

“回将军,奴婢看到水姑娘背着少夫人,哦,不对,是姨娘进来后,便哭着跑了出去,至于姨娘对水姑娘说了什么,奴婢真的不知。”

青衣丫鬟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浑身抖的跟筛糠般,忐忑不安道。

“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说?”

“哼!我原以为,赵将军能够有今日成就,即便不是才华横溢,也当学富五车,应该不会像那些胸无点墨之人般只看事情表面便妄下定论,却没料到,真是南辕北辙。”

懒得再看赵烨自以为是的俊脸,冷笑之余,安若凤将脚踝处的冰块递给霜儿,如身旁无人般,力道适中的推拿起红肿之处。

“哼!在你没来将军府之前,水流云在将军府内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可是自从她遇到你之后,便不要命的冲到前厅想要杀我。你说,你没对她说过什么或做过什么,会有人信吗?”

大步流星走到床边,赵烨毫不怜香惜玉的抓起安若凤皓白纤细的手腕,逼着她迎视自己,满脸阴鸷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将军已经认定是我挑唆水姑娘的,我承不承认,又有何分别吗?你想惩罚我,动手便是了。”

眸底浮现出淡淡嘲讽笑意,安若凤言语轻缓道。

她真的觉得赵烨很可笑,明明恨不得马上折磨她,却非要有折磨她的名目才肯动手,当真是伪君子一个。

“我要你亲口承认,水流云刺杀我确实是你挑唆的。”

“呵呵,我承认。”

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安若凤毫不迟疑的顺了赵烨的意。

“小姐,你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啊?”

“霜儿,没你的事,退下。”

冷下素颜,安若凤斜睨着护主心切的霜儿,沉声娇呵道。

“是,小姐。”

满腹委屈的福了福身,霜儿噘着小嘴,很是担忧的缓步退出卧房。

“呵呵,你倒是挺会保护下人,不过霜儿这丫鬟确实……”

“赵烨,你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就不要把霜儿牵涉进你我之间的恩怨之中。”

眼若冰芒般盯着赵烨笑得万分诡异的俊脸,安若凤不由觉得背脊阵阵发寒,却依旧沉着冷静的激将道。

“你果真很聪明,就连我心中想什么都能一眼看出,只可惜,我赵烨向来不吃激将这套,除非……”

话说一半,故意停下未完之语,赵烨眼神赤*裸*裸的上下打量着安若凤,不怀好意的压低嗓音道。

本能的紧紧拽住领口,安若凤只觉得胃部窜起一阵恶心感,心口更是瞬间被怒意充斥。

先前,他当她是青楼舞姬,大厅广众之下,任人娱乐观赏;而今,他又用狎*妓般的眼神看她,难道她当真那么下贱不堪吗?

细白贝齿用力咬住*下唇,知道口腔内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安若凤才缓和了内心的愤怒,冷言道:

“除非怎么样?”

“除非你求我。”

“你……”

虽然很想保持淡然心态,但是赵烨过分的要求,还是气得安若凤皱紧了双眉。

片刻之后,别无选择的安若凤深吸口气,紧紧了早已握成团的秀拳,极力保持声音平稳道:

“你想要我怎么求你?”

“用你的身体。”

直截了当,没有用任何言语修饰,赵烨挑眉似笑非笑道。

呵呵!她早已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他内心的想法,为什么还要可笑的心存幻想,以为他会说出别的恳求方法,如今,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安若凤拽紧领口的小手,无力的缓缓滑落于身侧。

“男欢女爱之事,本将军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本将军走便是。”

见安若凤并未宽衣解带,只是呆呆的坐着,赵烨状似无辜的耸了耸宽厚双肩,起身作势欲走。

“别,别走。”

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赵烨厚实的手臂,羞愤至极的安若凤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晶莹泪滴,艰难的出声挽留道。

边自我逃避,边压下眼中泪意,松开赵烨的手臂,安若凤颤抖着嫩如细葱般的纤指,开始缓缓宽衣解带。

芙蓉帐,美人泪,

巫山非巫山,云雨几多愁,

恨为女儿,却为女儿!

……

守在听雨轩院内的霜儿,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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