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混乱

件服从。

放一般人，无条件服从这几个字，执行起来一定都会打些折扣，可是，在秦枭手下待过的，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即便是秦枭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甚至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露面，可是，只要是他的命令，他手下那些人，都会绝对按照他的意思执行，不会有半点折扣。

莫小野已经意识到花无月是谁的人，诧异之余，对秦枭的本事又是再一次赞叹。

他明明是所在鬼姬的势力范围下的，可即便如此，他却在鬼姬的眼皮子底下，让鬼姬自己的势力被架空。

莫小野看了眼恭敬无比的花无月，然后就是淡淡开口：“谢谢，我只是想见见她，问一问我一个朋友的下落。”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因为想到萧胖子的遭遇，声音里的寒意还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花无月在秦枭身边呆了很长时间，自然能够感受到她言语中的冷意，一边躬身带着莫小野朝大殿后边囚禁鬼姬的地方走去，一边小声却又坚定开口。

“莫小姐，主子答应过属下……鬼姬，可以给我……”说罢，他又是连忙补充：“她现在根本兴不起风浪，主子说不用理会她的。”

莫小野顿时有些诧异，鬼姬给花无月……秦枭这么大方的？自己以前的女人都能送给手下笼络人心？

仿佛看出了莫小野的诧异，亦或是存了别的什么心思，花无月轻声开口，说了一句有些突兀的话。

“这些年，主子没有碰过鬼姬，鬼姬所以为的那些和主子的相处……都是属下。”

说完后，花无月就是垂首，不再看忽然怔住的莫小野。

虽然主子从来没说过，可是，他能看出来，这只九尾狐对主子来说，很重要……而主子现在的状况，他没看到，却知道，一定不乐观。

他亲眼看着那个他当成主子，真心实意敬佩的男人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所以，他自作主张，说了这句话……

然而，花无月在莫小野面孔上没有看到任何情绪变动，他不由得暗暗叹息。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解释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埋头做……这样的性子，也真的是……可也许就是因为那个男子习惯用做，多于说的作风，他们这些属下，才能对他这么信服。

莫小野就像是没听到花无月的话，几步走到殿内，就看到了静静坐在梳妆台前的鬼姬。

依旧紫衣妖冶，可是，却少了往日烟视媚行的神态，她就那么静静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女人。

莫小野还没开口，就听到背对着她的鬼姬忽然开口。

“他……已经灰飞烟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