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暴君宠奴之妖孽的爱

桑植——

手中的夜光杯,盛满葡萄酒。.在风中摇曳的是一件长衫。白玉衣架上那件丝衣,绣着飞龙在天。

“殿下,这是青王爷派人送来的寝衣,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他抬眸看着那飘逸的衣裳,纯白的丝在闪闪发亮。他勾唇而笑,“很不错。皇叔他这次是要做什么?”

“殿下,安趾那边似乎有动静了。青王爷想要去安趾,将香木出手。需要殿下的鼎力支持。”

“这件寝衣价值连城,你让本宫穿着,是想要我军将士为他卖命?”他抬眸,丹凤眼依旧含笑,眸光流转间,仿佛是在笑,却让人寒彻心扉。

开口的侍从额头淌下冷汗,有些胆寒,声音颤抖。“殿下,青王爷邀请你和王妃今晚能去参加他的生辰宴席。”

“你回去告诉他,他的生辰我会备下一份好礼。”那侍从跪安退下。

他站起身,光裸的脚踏上冰冷的地面,会留下痕迹,然后消失。他看着那椅的珠帘,红色的玛瑙在他的指尖滑过。走进内室,清辉冷月的光迷蒙。偌大的寝宫,空无一人,没有一丝的声音。这一道珠帘之内,他从来不准任何人踏足,在这里他可以完全放松。珠帘的那头有侍女走近跪下。“殿下,王妃在外求见。”

“让她回去。”他伸手端起了右手侧的酒杯。一室的昏暗,零星的烛光,那夜光杯幽幽发亮。

那侍女福身退下。片刻后,他的贴身侍从周宇撩开珠帘走了进来。“殿下恕罪,奴才有要事。”

“最好是有要事。”

“安趾传来消息,龙君玥称帝。”

“称帝?”他轻笑,抿了一口酒。

“殿下,这一次安趾的北皇和太子殿下不是我们的人杀的。”

他的长指轻轻磨蹭着酒杯,那滑腻腻的触感,他开口,嗤笑,“龙君玥他也是准备这个时候下手的吧。他倒是狠得下心。”

“殿下,就算没有成功,但是我们的人已经暴露了。近段时间是不是取消所有行动。”

昀若有些疑惑,“他称帝,安趾的御林军都没有什么反应吗?”

“回殿下,安趾的太子殿下都不见了,怎么会有人指挥御林军?”

“那龙将军的夫人,安趾的五公主呢?”

“这件事就更奇特了,说是那天五公主难产,至今仍然昏迷不醒。.以奴才之见,可能是她没脸面对天下万民,才做出的托词。”

难产?生命垂危?他猛地站起,酒杯中的酒洒落,殷红的葡萄酒染红了他的长袖。

“殿下,怎么了?”周宇慌张起身,“殿下,衣裳脏了,奴才替你更衣。”

他扬手,“不必了,把周云叫来。”

“殿下,周云在青王府,打点你要他准备的大礼。”

“叫他即刻回来见我,青王府那边不要管了。”

“殿下,青王府那边若是置之不理,就会有人乘机为难。与殿下与青王爷都极为不利。”

昀若俯视着地上的周宇,冷声道:“你认为本宫需要在意?”闲来无事才想要震慑一下众人,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情。

“遵命。”周宇磕头起身退下。

他挥开珠帘,踏出内室,走至前殿。有侍女扑倒她脚下,“殿下恕罪,王妃不肯离去,依旧在殿前等候。”

微微拧眉,他叹息,“让她进来。”

玄妩提群疾走,穿过那回廊,大殿四处的门敞开,她看见了他。一身单衣凌乱,偌大的殿宇他孑然一身独立。她跨进门,在距离他两步的地方,脚一软跌坐在地。望着眼前啜泣不止的她,昀若蹲下身,伸手扣住她的下颚,轻轻抬起。“看来你是知道了。”

“为什么明知道无法避免,还是会不敢置信。龙君玥,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

“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和他相知相交,他在想些什么,你不是应该更加明白?”她含泪抬眸,看着他殷红的薄唇微扬。那笑容让她目眩神迷,她乞求,“殿下,可以抱我一下吗?”

他缓缓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你是我的王妃,与安趾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为安趾落泪。”一个恨透安趾的公主,却在安趾覆灭的这一刻落泪。

“殿下,我不是为安趾落泪,而是为我自己的处境。若安趾不在,我是否还是你的王妃?”

“你在担心本宫会始乱终弃?”他的手温润如玉,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颈。“本宫可以告诉你,当初娶你就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殿下……”她抬眸,破涕而笑。

“你可想知道你的兄弟姐妹,现而今的状况。”

“殿下说过,臣妾与安趾无关。”

他甩了了手,站起身,“你也与本宫无关,从今而后你做好的王妃,不许踏足郦珩苑之外,就够了。”一句话,将她打入谷底,给她王妃的名分,却要禁足,她是被打入冷宫了吗?

“殿下,周云带到。”周宇走进看见地上的玄妩,请安道:“见过王妃。”

周云上前请安。“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

“派人去安趾,我要她确实的消息,另外带上上次青王送的那药,送给安趾新王。”

“殿下,那药是给产后的夫人们用,安趾的新帝……”周云猛地抬头,“难道是给……”

“没错!”昀若有些无力,伸手按着心口,心口处那莫名的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周宇走近,低声问,“殿下你怎么了?”

昀若抬眸看着周云,“你现在立刻启程,另如果有可能见到她,就算是牺牲所有人我也要你们带回她。”

“殿下,安趾的五公主,现而元芷新帝长子的母亲。更何况据说她现在还不省人事,你这样不是为难周云?”

“殿下,其实一早我已经收到消息。当日安趾五公主是因为听到我们派去的人告知北皇驾崩太子中箭一事之后受惊难产。至今,仍然是随时可能都会香消玉殒。”

“情况属实?”

“是,是红云的亲笔信。”

心口猛地一颤,他站起身,打翻了手边的酒壶。那浓郁的酒香在殿内四溢。他伸手抚额,却是颓然跌坐在地。他低头,自言自语,“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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