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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宁珩洗完,已经过了吉时。

薛芊芊面红耳赤的躲在宁母后,宁珩胸前的喜服也多了一些水渍。

他走来时,听雪问,“姑爷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

宁珩眼中闪过不满,但不得不回答。

“表妹小时为了救我,落下了足伤,刚才发现她足伤复发,就隔帕为她揉了揉。”

“身为兄长,多加照付妹妹也是应当的。”

他说的义正言辞,可胸前脚印一样的水渍彻底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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