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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三)

#31348;‍口​酸胀,她迷糊地“嗯”了两声,仍忍不住点起了脚尖,把腰摆弄着,往后顶坐着试图吃下那紫红勃发的大‎‍阳‌具­‌‍。

费了半天劲儿,​龟­‍头​未全进,她自己却没了力气,往前倒伏在浴盆边沿,满面绯红喘气道:“二爷,二爷……”

阳物在‍‎­小­‍​穴‍口里含不住,弹出来,正打在她雪白的股沟。银瓶上头大汗淋漓,底下春水横流,洗刷得​龟­‍头​也水光淋淋。裴容廷提着一口气看她娇柔的努力,看得眼底赤红,这会子把阳物又抵回银瓶的牝口,却擂晃不肯深入,只道:“叫我做什么?”

热水的蒸汽直扑在银瓶脸上,她本就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恍惚,也失了廉耻,知道这样的姿势正显她婉若游龙的细腰,于是更塌了一塌,摆弄着娇声道:“要二爷捣……捣进来。”

他喑哑地笑了:“重新说,叫裴哥哥,我就好好捣捣你。”

正是格外敏感的时候,银瓶听了这话,鼻尖登时酸了,呜呜哭了两声。裴容廷却只当她羞臊,骂了一声“会张致的小蹄子”,抱着她站在浴板的脚踏上,拉着她两边的手臂就挺腰直入了进去。

“啊——好、好疼哈不、不成……已经顶、顶到底了!“

“卿卿哪里是底,我心里有数,上回不还是整根吃进去的。”许久不干,牝内软肉严密,简直仍是处子的紧实。‎‍阳‌具­‌‍探到大半便紧涩住了,裴容廷顶弄了几次未果,几乎是咬牙切齿笑道,“小浪蹄子,几日不干就紧成这样子,前儿你汉子日夜捣的那些都白费了不成?就冲这个也要罚你。”

银瓶身上的血沸着,心却一点点冷了。

从前情到浓时,他也并不是不会说两句浑话,“小浪蹄子”也是有的,可她听着从未像今日这般刺耳——原来不叫裴哥哥,她就只是个‌‍­淫‎​​妇­了么?

她眼圈都红了,裴容廷却还钻研着怎么入她,掐着她的腰拔出‎‍阳‌具­‌‍,​龟­‍头​刮得她穴内​淫‌­‎水­‍​滴了一地。再探进手指来在层层穴肉里捻弄,待她酥麻难忍,几乎就要泄身,方才又放‎‍阳‌具­‌‍入来。这回顺畅得多了,一入到底,裴容廷也昏了头,拿捏不好时候,直直冲撞在花苞窝上,撞得银瓶魂飞天外,立即哭喊出来。

“啊……太深了……二爷,二爷,要死了……要死了。”

嘴里求饶着,身子也承受不住,被‌‎肏‌­得往前闯,就要栽在浴盆里,却又被裴容廷捞了起来抱着腰深入。脚尖都离了地,银瓶撑着浴盆的边缘,一壁呻吟一壁哭,两只手臂往后扎撒着,抓着什么是什么,不想无意中摸到他发间的长簪,一‌拔‌‍出­来‍,虽然还有发带系着,不至于散开,发尾却也从髻中垂落下来,更给素来清贵的大人添了几分放诞不羁。

他捉着她的手指亲了一口,还不够,索性把她抱起来压在浴板上,面对面重新‎​插‌­进‍‎穴去,看着满面泪痕,更兴不可遏,埋头在她乳间,掐着奶肉叼那珊瑚珠,“乱摸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掉,嗯?”银瓶越是收紧了穴肉,他越凿得尽力,“还记得卿卿来见我的那天么?在苏州衙门里,药浴时被你闯进来,正看见我——知道为什么么?”

他顿了一顿,但银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赤柄,那样粗长的肉根,正昂扬着,沉甸甸,紫巍巍。那时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现在就埋在她的牝户里抽送研磨。

她呜呜含糊着:“因为……啊……因为大人用的药性、性热……”

“不对。”他沉沉嗤笑,喘了一口气才又道,“因为我那时候——就想着这么入你。”

那时候就——

是了,是了,那时候她穿着桂粉的春衫与灰绿的裙,打辫子,齐眉穗儿,按照裴容廷的嘱咐,打扮成斯斯文文的大家小姐,想必像极了他藏在书页里的婉婉。

原来如此,怪道她值六百两银子。

银瓶闭上眼睛,眼泪汪汪叹了口气。

她心思脆弱,身子也格外敏感,造成的结果便是裴容廷兴致尤其好。浴室里已能闻见­​‌阴‍‍精‌­的味道,他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待银瓶嚷着浴板硌得骨头疼,又抱起她出了浴室。

正房的人听见动静,大点的早跑开了,小点的也被拖走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灯烛亮着,明晃晃罩着满堂巍峨的花梨木桌椅箱柜,锦笼纱罩,垂着排穗,漫地青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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