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曹丕的算计

士。

同样,他也知道当李昊知道他是自己推荐过去的时候,他也能够明白自己ID意思,其他人死则死矣,但是他想要给自己的哥哥争一线生机,他相信李昊能够看得出来。

结果果然如他所料,曹丕同意了这件事,“你入校事府,你的那些同袍兄弟不可再外为将了,我会给他们安排闲职在朝中为将,但是你会有实权在手,校事府的地藏,仅次于首领史阿!”

“校事府?”李昊微微沉吟了一番,倒不是他对校事府有什么意见,主要是他和校事府打的交道也不少了,当初在鄢陵候曹彰账下的时候,没少为他清理校事府的探子,也算得上是恩怨颇多,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入校事府为官。

“怎么?不愿意么?”曹丕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书生一样的人物,“若是不愿意,孤王绝不逼你!”

“那倒是,魏王会直接下令将某家射杀!”李昊轻笑一声,然后站起身子,正了正衣冠,朝着曹丕一拜到底,“校事府地藏,见过吾王!”

曹丕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好,甚好!”

李昊却是没有着急找起来,而是恭敬的问道,“魏王需要臣做什么?”

“你觉得你应该先做什么?”曹丕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道,“孤想听听你的见解!”

“拿到校事府的花名册,然后血洗一边校事府!”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昊眼中厉色一闪,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那么作为校事府的地藏,他可不允许自己的校事府被别的人掺了沙子!

“血洗校事府?”曹丕眼中也闪过一丝寒光,然后身子微微前倾,语气也变得冰寒了起来,“你这家伙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臣知道!刚刚臣说了,第一件事血洗校事府!”

“你可知道校事府的由来?”

“建安七年,先王麾下谋士郭嘉借用当初戏志才留下的暗探开始创建暗府,然后负责打探消息和检查朝廷动向,保证先王出征在外的时候,朝中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建安十八年,先王正式以当年郭嘉先生留下的班底,创建校事府,目的为检查百官,后来校事府逐渐壮大,非但监察百官,更是负责查访天下的良才贤能,以及打探敌方的消息,乃是魏王麾下最为重要的一个部门!”

“既然知道这些,那么你应该知道校事府的首领是谁了?”

“第一人首领乃是校事府的奠基之人,戏公志才,雄才大略为魏王立下了汗马功劳!第二任乃是鬼才郭嘉,不但是魏王早年的谋士,更是魏王的挚友,乃是魏王最为信任的一个人!”

“那你刚刚还敢说血洗校事府?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回魏王,臣会,血洗校事府!”

李昊还是那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变化,血洗校事府,仿佛校事府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你这是在找死!”曹丕仿佛已经忘记了,李昊刚刚接任了校事府的地藏,算是半个校事府的首领了,此时语气冰冷,曹丕满脸都是要杀人灭口的意思。

“臣要做的第一件事,还是血洗校事府!”

曹丕看着这个仿佛只会说血洗校事府的家伙,脸色变得越发的灰暗起来,甚至一度让李昊感受到了红裸裸的杀意,而且这四周也隐隐传来了刀兵划动的声音。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血洗校事府乃是臣的当务之急,刻不容缓!”

“你可知道这周围有多少校事府的人?”

“魏王赶来洛阳比较着急,身边没有带够足够的人马护卫,所以必然会让校事府的人充当护卫,想来这周围想来也不下百余人吧,而且各个都得是精悍的好手!”

“那李昊先生是觉得你能够从这百余人手中逃的性命,还是觉得能和当年的蔺相如一样,五步之内让某家血溅当场?”曹丕冷笑一声,却是轻轻的将袖子挽了起来,“忘了告诉先生,孤王的剑术师承史阿先生,别的不敢说,这大汉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击杀某家的,不敢说没有,却也是寥寥无几!”

“魏王当年击剑旧事,还是流传甚广的!”李昊也跟着轻笑了一声,“奋威将军邓展乃是剑道之中有名的高手,尤其喜欢空手夺白刃,魏王当年可是让邓将军心服口服之人,自然不会是那等无能之辈!”

“那你还敢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觉得孤真的不敢杀你?”

“魏王说的哪里话,魏王乃是这天下一等一的雄主,杀微臣一个区区的罪臣,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哪里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刚刚说,去了校事府第一件事是什么?”

“臣为地藏,到达校事府第一件事,血洗校事府!”

这一刻莫说曹丕身上的杀意了,便是周围都已经有很多人忍耐不住开始慢慢动了杀机,一个个将身上的杀意毫不留情的对准了李昊,仿佛下一刻只要曹丕说一声“杀!”,李昊就会被千刀万剐一般!

可是最后,曹丕没有让人杀了李昊,反而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十分畅快!

“史阿!”曹丕一声大吼让校事府的首领,也是他贴身的暗卫史阿给叫了出来,然后指着李昊说道,“他从今往后就是你们校事府的地藏了,记住了他想要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需要你帮他干什么,你就帮他干什么!”

史阿虽然看不懂,但仍然是低头应了一声,“诺!”

也就是说,从现在这一刻起,李昊不再是鄢陵候曹彰麾下的一个谋士,也不再是什么寒门子弟,而是只有一个身份,校事府的地藏,实际的掌权之人,这一刻,所有听到刚刚他们对话的校事府之人,都齐齐的打了一个冷颤,他们可是记得,刚刚无论曹丕如何逼迫于他,他都是只回答一句话,那就是“血洗校事府!”

曹丕带着许褚离去了,在外面看着已经冻了很久的卞氏,赶紧将身上的锦袍褪下,披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大王今日喝酒了?”卞氏看到曹丕先是十分开心,然后凑近之后闻到了那股刺鼻的酒味便不禁眉头一皱,“这还是守孝其间,幸好外人不在此处,否则这是把柄!”

“母妃放心,孤就是和三弟痛饮了几杯罢了,从来未曾想过误事,孤王的酒量您是知道的,这点酒碍不得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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