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疼痛,我快受不了了
朱毅横后来才知道了导致她脱胎换骨的原因,还是与苏州航有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孩子,能够让她执拗的不顾一切想要抓住。
15岁的莫瑾言还太年轻,她以为一个好的成绩就可以让苏州航的心从李燕玲那里收回来,这就跟尘世中的大人们以为用钱可以买到感情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偷偷看了苏州航的日记。
她以为他们曾经五年青梅竹马的感情无可比拟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以为州航哥哥对她很好就是喜欢她。
她以为每天一放学就教某人作业的某人一定是喜欢某人的。
她以为……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心甘情愿的想法而已,无关苏州航。
苏州航深色的日记本中,清秀的字迹都是满满当当的回忆,与莫瑾言无关,与李燕玲有关。
苏州航与李燕玲小时候在湖里区的幼儿园就是同班同学。
苏州航第一次给李燕玲写情书是在小学三年级,而后被老师抓住当作范文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读。
苏州航说她喜欢看李燕玲笑的样子,嘴角轻扬,比绽放了十束的烟花都要好看,期末考她落到了第二名,她不开心了,苏州航说他有点恨莫瑾言了。
又是李燕玲!又是李燕玲!
莫瑾言觉得如果这一切是在演电视剧的话,那么她一定是那个坏坏的女二号,男主角苏州航的心是搁在女一号李燕玲身上的。
在知道了州航哥哥的秘密之后,莫瑾言整日无精打采的,不是语文课睡大觉就是数学课犯迷糊。很快第三次月考就来临了,朱毅横见她无精打采的坐在第一块桌子上,软绵绵得就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
“喂,失恋都没你这么惨啊。”
她何止是失恋?她还失掉了一直以来想当浮图街28号花店的老板娘的梦想。
三天的考试就像是一场梦,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考试成绩下来了,年段第一名是李燕玲,她退到了年段一百多名。
白婉仪将一张只有65分的数学试卷扔在她面前,质问,你怎么回事啊?
短暂的沉默过后。
她开始掉眼泪,一滴、两滴、三滴、四滴……就像是晶莹的泪珠,碎了一般。
白婉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该用那么凶悍的语气对这个仅有15岁的小姑娘说话,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至今给她擦眼泪。
“言言不哭哦,这次考砸了没关系,下次加油就行了。”
莫瑾言也不客气地扑到在她的怀里,哭得更凶了,是啊,考砸了还有下一次,可是她的州航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曾经支撑着她勇往直前的梦想破碎了,她小小的喜欢成了泡影,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急,就好像这突如其来的考试,以及突如其来的成绩,宣告了她的失败。
在周二的班会上,白婉仪做了一个历史性的决定,她说我想安排朱毅横与莫瑾言同桌。
全班一阵哗然。
莫瑾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才不要跟一个算术呆子全无感性意识的白痴一块儿呢。
但白婉仪说莫瑾言你就不必推辞了,朱毅横的数学成绩比泰山还要杠杠的,这样他才可以给你辅导嘛。
她觉得这个世界简直疯狂得太可怕。
朱毅横问莫瑾言,最近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哦。
她头也不抬,怎么变了?
“变得安静了?”
“哦?”
“还有很久没听到你说要成为浮图街花店的老板娘了!”
有了瞬间的沉淀,她抬眸,异样的呆滞。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就提高了音调,他说莫瑾言你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真的失恋了?
全班寂然,正是早读时间,郎朗的读书声瞬间悄然。
莫瑾言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着实大吃一惊。
朱毅横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度了,四目对视,他竟然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瑾言,其实我……”背后的一朵含羞草被捏的老皱老皱的,这是他在上学的路边采的一株含羞草,本想送给莫瑾言的,但是又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送出去。
她瞪大眼睛。
“其实……其实我昨天教你的那道几何题的解题方法不科学!”
在同学们很不屑的“切……”的声音中,他最终还是咽下了“莫瑾言,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这句话。
是的,他发现自己喜欢上莫瑾言是在一个阳光洒满教室的黄昏,坐在靠窗位置的她在看一本《莎士比亚全集》。他才发现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其实很美,长长的睫毛下装饰的眼眸纯澈而透明,就像她信誓旦旦说要当浮图街花店老板娘的梦想。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要开一家花店,只是莫瑾言,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为朱毅横花店的老板娘呢?
后来啊,很平静的中考过后,莫瑾言去了28中,而朱毅横因为数学成绩格外突出而进了外国语学校,故事依旧在波澜不惊的发展着。
只是即便是到了毕业之时,他也没有对她说出莫瑾言我喜欢你这句话,因为他们都还太小,需要时光的慢慢融合,逐渐成长。
后来啊,莫瑾言迷上了写故事,给杂志写稿,而她的故事,总是夹杂着淡淡的回忆。
后来啊,她回到家乡,才知道浮图街28号花店已经换人了,苏州航去了南方的一个温暖的城市。
后来啊,朱毅横每周都会回家一次,守着28号花店,等一个叫做莫瑾言的女生的到来。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残留着她曾经的想要当浮图街花店老板娘的梦想?
那些招人甚爱的花儿,开得绚烂如荼,开在少年的心间,长在少女的心里。
他从中挑出了一朵纯白色的野百合,以及那段纯白色的回忆。
“接下来我们开始另外一个童话故事的催眠。”
催眠的事个小孩子。
我没想到老师会把雅米安排跟我同桌。
她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经常在上课时不好好听课,不是拨弄自己的手表,就是在日记本上写下一大堆奇怪的符号,她笑着跟我说:“欧阳微微,这些符号可是咒语哦。”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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