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抓

顺惹人怜的感觉。

静姝剩下那点郁闷被嗯的烟消云散,却依旧板着脸。

任哪个姑娘那样投怀送抱之后对方却跑了,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她将夜寒川藏在屋里,捏着鼻子跟小二说自己染了风寒,让他熬碗姜汤来。

逼着夜寒川喝了姜汤,她才沉着一张小脸道:“我又不是恶霸,就算是,以你的本事也不至于被我强抢民男,至于跑到外边受罪吗?”

夜寒川抿紧了唇,眉尖聚拢了些。

静姝瞪他一眼,而后道:“好些了吗?”

夜寒川点了点头,帮她把要带在身上的药整理好。

“你别去了,免得再着凉。”静姝开门前转身堵住了夜寒川。

夜寒川顺势道:“那你也别去了。”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番,谁都不说服谁,最后静姝走到巷子前,夜寒川隐在暗处跟在旁边。

只是今日依旧没有动静。

“回宅子吧。”

若是时间能倒回去,他坚决不会同意这个提议。

只是看她在那个阴暗的小巷子里走了两次,他就提心吊胆的不行,生怕突然窜出人来,从他眼皮底下把她掳走。

纵然他在旁边,可万一她受了伤呢,万一哪个畜生碰了她呢?

“可我已经很久没和你单独待在一起了。”静姝眼睛亮亮的,试图拐弯抹角的耍赖,“从京城出来到现在已经一个月,我都没什么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就算在马车上,还有那两个耳朵灵的在旁边听着。”

夜寒川默默地想,那也没见你少说几句放肆的话。

静姝抱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再多住一日,好不好?”

见夜寒川没反应,她声音又放软了几分,“好不好嘛?”

柔软娇媚的眼风飞过来,夜寒川避开了眼,把胳膊从她手里捞出来,端端正正道:“最多一日。”

静姝开开心心的应下,响亮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冷白的脸瞬间红了。

这一晚她死活没让夜寒川出去,没敢逼他和自己睡一张床,老老实实的给他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加上厚厚的棉被。

灯熄了,朦胧的月色透过窗子映照进来。

有些昏暗的亮光。

静姝无声的睁着眼,呼吸平稳。

熄灯前的甜腻和笑全都消弭,她假装随意的翻了个身,把地上那个隆起的影子放在了余光里。

她心疼他的过往,也畏惧他对谢家可能存着的仇恨。

如果父皇或者皇爷爷真的对他们一家做了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

一家战死,他和他母亲在北越受了那么多苦,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补偿不完。

只能尽她所能,对他再好一点。

从扬州回去之后,该问问父皇关于叶将军的事了。

这样想着,静姝阖上了眼。

次日。

静姝还想好怎么说服夜寒川再多试几次,客栈里先来了一个人。

舒衍前日出城去接应运过来的粮草,回来才知道静姝竟然来干了这么一件危险的事。

“你怎么能同意她过来?”一进门,舒衍先对准了夜寒川。

“那不如你去说服她?”夜寒川抱胸看他。

一张小圆凳,愣是被他坐出了帅帐主座的感觉。

舒衍去了。

夜寒川慢条斯理的煮了一盏茶,听着舒衍东拉西扯了一堆废话,最后毫无原则的拜倒在了静姝的逻辑下。

手边的茶稍微凉了些,温度正好。

他招招手,静姝心虚的过来。

毕竟昨天才答应他今日就走,今日就变了卦。

“润润嗓子。”他把茶递过去。

静姝狐疑的接过,小口小口的抿着,自茶盏后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

一盏茶喝完,夜寒川也没谴责她。

“你不打算说什么?”静姝试探着问。

夜寒川把茶盏规整的摆好,淡淡道:“你一开始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

那点缓兵之计明晃晃的在脸上写着,他又不瞎。

“你都看出来啦?”静姝讪笑。

看出来了,劝不走,也只能纵着她。

夜寒川以这里不宜有太多人,并且粮草一事还要有人推进为由撵走了舒衍,又陪着她在那条小巷子里走了几晚。

第四个晚上。

夜风好像格外的大,巷子里回荡着呜呜的响声。

加上惨白的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鬼哭。

静姝搓了搓胳膊,暗中握了一粒解毒丸在手心里,而后像个寻常小姑娘一样,埋头加快了脚步。

阴影里忽然窜出一个人,拿一块布巾捂了她的嘴就往旁边拖。

静姝立即屏住了呼吸,直到把脸憋得通红,才装晕了过去。

嘴上的布巾撤掉了,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隐约看见两个人影。

接下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被装进了麻袋。

趁着这个功夫,她连忙把解毒丸扔在嘴里。

俩人扛着她七拐八绕到了一个院子,被扔在地上时,静姝强忍住了一声闷哼。

摔死我了!

等本公主掀开真面目,让夜寒川摔死你们!

静姝愤愤的想。

“怎么还没醒,是不是你用药用多了?”一个男声道。

“没有啊,和以前那几个都一样的。”另一人道。

“打桶水来,泼醒她。”

我的天!

这时候泼她一桶冷水不得去了半条命?

静姝识趣的闷哼一声,幽幽睁开了眼。

“你……你们是谁……这是哪?放我出去!”静姝软软的挣了挣绑住手的绳索,一幅惊慌的模样。

昏暗的房间里,依旧能看出她唇红齿白,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像受惊的小鹿。

其中一人嘿嘿一笑,嘲讽道:“放你出去?做什么美梦呢?”

另一人明显要比他沉稳一点,可那双狼一样的三角眼中同样露出了炙热的光,“要怪就怪你自己,偏要一个人走夜路,本来我们兄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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