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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反正他和叶娟“谈恋”的时候没这黏，也许正因为这样他到不了一块？想想他父母也是，各忙各的，忙着忙着就散了。

大概长久的情侣关系就应该像沈喆他这样吧。是姐姐姐夫以前也那胶似漆。恋了不一定结婚，结婚了还离婚，折腾这一圈到底是为了什。

梁赫的手臂摊桌子上，头枕在上面午休。中午的时间他睡不死，梦境中的画面也零零碎碎，和现实不清楚。他觉先是看到了许莉梅，许莉梅对着年幼的他说：“梁赫你懂点事行不行？你没看我忙着呢？”那不是梦，是他真实经历过的。然后有一天，许莉梅彻底离开了家。

后来袁晶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漂浮不定，说着“我再来开火车”的袁晶、捧着书的袁晶、还有打扮成新娘子的袁晶。

“结婚那高兴吗？”

梁赫当时纯碎于好奇问的，袁晶说：“以后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才不结婚呢。”

梁赫的头一歪，胳膊从桌面上落，但是被撑住了，像是小时候蹦床，弹起又落回，心脏瞬间掠过的惊悸使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沈喆把他耷来的胳膊扶正，时提醒他：“快上课了。”

“快上课了？”梁赫觉得己才刚刚睡着。

“你看人差不都齐了，”沈喆也在位置上坐好，己的桌脸色十奇怪，“你是不是噩梦了？”

“不是。”

梁赫话音刚落，被人从后面搂住脖子：“梁赫，晚上去吃烧烤。”

这声音一听就是董鸣鹏。迫于他的力道，梁赫微仰起头，扒拉了两圈着己的手臂，想把挪开。

“这突然？”

“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董鸣鹏松开手，捶了他的肩膀，“叫上小蚊子一块。”撂话，董鸣鹏就从他霸占的座位上离开，回到靠窗的地方。

梁赫反应了几秒，意识到他中的“小蚊子”是闻昊。

第12章 烧烤

学校对面的小吃摊白天不敢来，到了傍晚陆陆续续全开始营业了，卖煎饼的、饼的、麻辣串、羊串……加上为数不的几家有店面的小餐馆，整条街连着里面的巷子流着浓郁的香味，一闻就知道是各调味料掺和来的，耐不住十几岁的孩子

吃，比家里的饭菜馋人多了。

十一月份天黑得早，六点来钟在室外一点天光都没了，整齐的两排路灯照亮街道，散着柔和的意。

梁赫走在中间，一旁是董鸣鹏，另一边跟着闻昊。过了路，气环绕的摊位边上围着六个学，除了中间一个其余人都穿着羽绒服。

“那不是语文课代表吗？”董鸣鹏说。

闻昊还在处张望：“哪？”

“饼那摊。”

其实梁赫过路的时候就瞅见沈喆了，穿着白天那件素色长风衣，路灯一照泛着黄光。奇怪的是他天没和徐文珊在一块。

冒着气的油锅上，加了油酥的饼不一会起了泡，老板从上面戳破扣子，把倒去，再用铲子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