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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过期了。”卓亦然的气息低沉而短促，想必疼得厉害，额上已经冒一层细密的冷汗，“以的话，麻烦帮我叫辆车，我家里有胃康胶曩，吃一粒休息一就好了。”

“也行。”

程初华点点头，捞过手机叫车，又找一只热水袋上热水，给卓亦然捂在胃部，多以压一压痛楚。

卓亦然看他为己处忙活，捂着热水袋微微神，不知在想什。

五分钟后，车到了，程初华把他扶门外送上车，不放心地再嘱咐两句，才让他离开。

目送租车汇入远处的车流，程初华舒了气。

租车上，歪在后座的卓亦然缓缓坐起身，松开按在胃部的手，脸上的苍白和痛苦迅速消退，神情恢复平静。

“星河大厦，谢谢。”

……

程初华在店里玩了两个小时的手机，帖子都看完好几个，老板和一众服务员才回来。

估计是战绩不错，几人一脸心满意足，还建议程初华也过去抢一套，不用放着原价手也挣一笔，被程初华婉拒了。

“我用不惯那个，放在家里也占地方。”程初华摆摆手，收了手机走向厨房，路过柜台时对老板说：“卓亦然胃痛，先回去了。”

老板眉梢一挑：“啊，知道了，那你辛苦一点，天的工资我给你按双倍算。”

“老板大气！”程初华愉快地收这意外之喜。

回到厨房，程初华套上围裙，系带子时手指蹭到袋，忽然被什东西刮了一，刺刺的疼。

他奇怪地摸了摸袋，掏一张硬纸片。

纸片不过名片那大，黑底金字，印着“星河大厦”的一折观看电影的活动广告，最底还有一行小字：凭此卡再减十元。

合着是代金券啊。

“最近的一折活动挺多啊，不年不节的，这些商家在冲什业绩呢？”

程初华只当这卡是己在路上收的，和街头巷尾排着队递的传单一个性质，没有多想，随手回兜里，在灶台前忙活起来。

天一天都在雨，尤其是中午到傍晚这段时间，天像破了个窟窿似的哗哗倒水，雨势大得城市的排水系统都运作不过来，五点刚过，积水就已经漫过门前第三层台阶处。

这种天气别说来饭馆吃饭了，外卖都没几个人点，时光饭馆里冷冷清清的，冰箱中的食材也没用多。

到七点左右，雨停了，积水顺着水沟流进水道，水位慢慢低了去。

老板看街上行人廖廖，应该不会来客人了，便提前班

让员工早点回去。这雨一阵停一阵的，若是再得像之前那样大，他回家也不方便。

“回去早些休息。”打烊了，老板不用再维持形象，歪倒在沙发椅上，双腿搭着柜台桌面，耳机一戴，点开了某狗血言情剧的最新更新，“明天我有事要去一趟，大概两三天，店里的菜单就由你来定，别太离谱就好。”

老板是甩手掌柜，不在意饭馆生意如何，常常有事没事就门溜达，一溜达好几天，程初华给他当三年厨师，早就习惯了。

“家里人又催婚了？”程初华笑着调侃。

老板咧嘴一笑，牙齿白得反光：“差不多。”

“行吧，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

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程初华又和他说笑两句，才打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