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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还沾了一层水光，软语求人时，会不觉地微抿一抿，勾着人去品尝其上滋味。

柳燕行只是这看一看，心脏便要跳得爆炸一样，眼中控制不住地沉了去，狼狈地别开头：“以后别这样说了，容易误会。”

刚刚……呃，确实言辞不当。

但也不算。

沈柠觊觎他好久了，尤其看到他喉结滑动、眼中泛起一丝红，如泣血，以及他克制不住地喘息模样，简直快要鬩

怔。

眼前这个人连死都不在乎，似乎一秒就以抽身赴死，抛弃对他不公的世界以及己，彻底解脱。更想安排己忘记他，连记忆也不肯留。

琢磨不住、随时会失去这个人的不安，在这一刻放大到无限，他越是要理智克制，她拽落仙神的想法就越强，满脑子都是想把他拖进红尘的念头。

沈柠脑中快炸了，感觉血液涌上脸颊，浑身燥热，鬼使神差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没误会。”

柳燕行一震，猛地抬头：“你知道己在说什？”

沈柠深吸一气，凑到他颚吻了一，确定地说：“我知道。”

柳燕行一瞬如被定身，胸起伏却登时剧烈起来，喘息极重。

沈柠意识去看他，一瞬，他胡乱吻了来。

胸前的褡扣宝石在热吻中被碰得乱响，这个吻毫无章法，又近乎粗暴，全然没有了从容与优雅，仿佛潜藏的兽终于撕破伪装，露旗原有的面目。（只是接吻，谢谢啦）

沈柠头脑缺氧，颈后被按到生疼。

她费力地在纠缠中牢牢记住每一分感受。

那是这个人带给她的，以后要带到余生几十年日日夜夜里、细细回味的珍藏。

夜色流淌，曾经埋藏忽视许久的委屈混杂着有朝没明日的强烈不安破闸而，两人心中都仿佛破了个大的洞，已经分不清是安慰还是想要证明什。

冷静克制的人终于失控，露了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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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两人分开，柳燕行握着沈柠光裸的肩头调整呼吸，无法相信己差一点就要毁掉己的计划。

他以一种己都无法理解的粗暴对沈柠，冷静来后被她肩上掐的指痕刺伤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