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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话来，只闭住嘴认倒霉。

不知是不是错觉，疼痛真的更加剧烈起来，不止是经脉，连脑仁都因为这一跳了起来。

沈柠也反应过来怎回事，虽然柳燕行此时不得不和沈缨面面相觑的模样确实怜，不过沈缨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沈柠就乖乖老实了。

顾知寒噗嗤笑声，眼看柳燕行

僵硬地跟沈缨两人站得很近，两人浑身都是诡异的尴尬，叹了气，总归是家兄弟，只上前去打圆场。

“老爹，还是我来吧，您歇着。”顾知寒啧了声，走过去解救脸都僵掉的亲哥。

柳燕行松了气，冲扒在沈缨手臂后面的沈柠笑笑，没说话。

顾知寒拎着人走到另一边，传音入密：“你刚才脑子糊涂了吧？我去再慢点，青睚剑都该鞘了。”

“嗯，”柳燕行随意靠在他背上，带着几分懒散敷衍道：“是有点糊涂。”

对上那双带着水雾的眼，脑子一片空白，不就是糊涂了。

沈柠被她那个神仙一样的亲爹抓包，多是不在的，仓促间看到被搞晕的原问水，走过去把他弄醒。

“原宫主，睡的还甜吗？起来干活吧。”

原问水的书卷气都被他阴冷的表情破坏掉，和这常年不见天光的冰寒潮暗地道格外搭调。

这人一醒来就阴阳怪气地丢了个嘲讽：“沈家人真好命，总有前仆后继的替死鬼。”

沈柠担心柳燕行，急着搞清楚碧灵丹的药效，索性也懒得和他废话，直奔主题：“行啦都这会了别酸啦。你那碧灵丹到底怎回事？”

原问水紧绷着面皮：“姚雪倦不是和你说了？”他随即情绪莫测地说：“哦，原来你不信她，她一心想给你当嫂子。”

那她想的是真美！沈柠心道姚雪倦都害我了还怎信，你两个狗咬狗而已。

“碧灵丹是你的，当然得以宫主说的为准。”

原问水嗤笑，并不开。

“行，其实也没什难猜，”沈柠缓缓道：“我猜当年问雪姑姑死后，你一时接受不了，就处找灵丹妙药。你呢，是青杏坛的蛊仙，一向瞧不起青杏坛医道一脉，然是去南疆找寻蛊术，寻求突破，对吧。”

原问水别开视线。

有门！

沈柠想了想，继续道：“你从南疆鬩教手中得到了他的蛊术，以蛊入丹，炼制碧灵丹，嗯？”

原问水依旧不为所动，沈柠脑子疯狂转动，忽然想起寒川城中得到的消息，似乎最早的碧灵丹是用来治伤的，还有柳燕行和沈缨也说曾起过，鬩教供奉着神

……

脑海中飞快划过一丝明悟。她叹气，尽量往最不靠谱的地方猜测，毕竟疯子的脑回路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