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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柠这时才回神，焦灼地扑过去问他：“怎样！”

她是不想她爹死，也不需要事事都由柳燕行来扛。这人感情还抗雷背锅救人替死一条龙干上瘾了是不是？还是觉得己牛|逼迟早要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了？

这TM谁给他的错觉？

柳燕行明知她是焦虑

己身体，却故意开了个玩笑：“嗯，丹药有点甜，还不错。”

“我不是问你这个！”沈柠脑子嗡一涨开，手控制不住力道，忍不住拽了他一，“你什感觉？这他|妈什鬼丹！”

柳燕行被推得踉跄了一步，看沈柠哭丧着脸，急的整张脸都白了，有意逗她缓缓气氛：“阿柠，轻一点，刚吃了毒药好吧。”

沈柠眼眶立刻红了，“那你抢什抢？毒药也抢，还嫌死得不够快是吧！”

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海浪一层层漫上身体，柳燕行看人真的被己逗得快哭了，无奈道：“玩笑话，这个碧灵丹的药效不算疼。”

俊美的男子浑身力气已失，慢慢靠着墙壁，呼的气息已经带上了灼热，暴虐的力道在血脉中横冲直撞，仿佛要撕裂身体。

其实柳燕行没说谎，对他来说真的不算疼。他太熟悉疼痛了，沈柠没给他涅槃丹之前，几乎隔三差五就要承受这种痛苦。

只要疼惯了，忍过这一阵，疼到麻木就好了，柳燕行有经验，也很好地控制住。

他靠住墙，萤石光线又昏暗，旁人便看不到他微微颤抖的背。除了泛白的唇色，和额上密密麻麻的大滴汗珠，单看外表，甚至比已经慢慢熬到稳定的姚雪倦还要轻松。

暗道中的人俱都无言，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事实绝不像他表现来的这样轻松，但碍于沈柠在，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拆穿，只是默默地等着柳燕行熬过这一场，把空间交给了那两人。

连原问水都不知在想什，没有说话。他不声，又有沈缨在场，他带来的其他人更如锯嘴葫芦一般。

沈缨向来看不惯柳燕行和女过于亲密，此刻却拖着原问水走远了一些。悲和姚雪倦也跟着走开。

阴翳的通道中，只听见克制不住地重重喘息，以及那个靠着墙，始终不肯滑落的影子。

“别骗我了，怎不算疼。”沈柠小声说，闭闭眼，不想看他痛苦的样子，一刻又睁开眼，强迫己去看，牢牢记眼前人的每一刻。

再过两个月，这些痛苦的画面也会成为奢侈，她将彻底失去这个人。

失去从相遇起，就一次一次救她，把命都交给她的人。

疼痛已

然彻底爆发，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柳燕行迷迷糊糊间感到鲜血从唇角漏，经脉中狂暴的真气像软刀子一寸寸在体内凌迟，但他无暇注意，他只看得见身边小姑娘清澈的眼眸中水雾濛濛。

沈柠很美，一双眼尤其美，纯洁剔透，宛如星子。

她在哭。

那一刻柳燕行心窍微微一酸，本就因疼痛麻木迟缓的思维半晌转不过来，只知道沈柠在哭。

他抬手，几乎没有力气，明知己这时候很控制不住力道弄疼了沈柠，还是忍不住抚上她脸颊，以指尖缓慢地去擦拭那些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