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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地吐一个字：“妈……”

没等林舒开，郑隽喘着粗气跑过来：“林老师，你先别着急，那什，肖池，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肖池木然的点了点头，跟着两人朝办公楼走去。

韩熠只看到一个背影，他正待跟上去，后面有个声音叫住他：“韩熠，你跟着去凑什热闹。”

“妈？”韩熠难以置信的转头，“你怎来了？”

杭琦珍踩着高跟鞋步速还不慢，她早在面看得一清二楚，清楚这时候韩熠跟着也只会添乱，于是一把扯住韩熠的袖子。

“走，跟我回去。”

韩熠闪身躲开：“不行，我得去看看肖池。”

杭琦珍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己眼前，她怕韩熠爱多管闲事又冲动，只得咬牙追了上去。

会客室里三足鼎立，校长、教导主任刚刚赶到，郑隽、林舒站在一边，肖池就这样接受来两边的精神施压。

岚城一中的校长是个带点书卷气的中年男人，他对天的闹剧非常不满。

校长抬手扶了扶眼镜，直言道：“天现这样的情况是我都没想到的，我更没想到一个保送尖子生在高考前夕还去那种场所，在誓师大会上给他的学树立这一个坏的榜样。”

郑隽在一旁赔笑：“被保送了私庆祝庆祝也不是什坏事……”

教导主任也不赞成道：“一个保送生做这些行为，根本配不上学校给他的各种荣誉。”

“郑老师，你嘴里的好学生在学生不该去的场所厮混，你觉得只是庆祝这简单？”校长皱眉，“我看照片，这位学不像是第一次光顾，抽烟喝酒都这熟练。”

他摇摇头：“品行有亏！老郑，这回是你看错人了。”

肖池垂眸子，安静地听着他对己的批判和迟来的审视。

他不怕被质疑，但唯独怕看到林舒的眼睛，不敢去想那张照片她看到没有，不敢去想那些议论她听到了没有。

悬在头顶那把刀迟迟不落，想说的话也全部堵在喉咙里。

他内心那点尊严坚不摧又摇摇欲坠，恨不得立刻逃离，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寸步难行。

直到教导主任开问他：“学校明令禁止谈恋爱，你那张照片里，酒吧那个女生是咱学校的还是外面的……”

他原本想混那种场所的大概不会是他学校的学生，但又看到面前站着的活生生的例子，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来。

肖池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不是。”

教导主任松了气，还是想确认一：“不是我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