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婚？</p>
姜逢脑子一片空白。</p>
陈砚初轻皱着眉似乎觉得棘手的模样，只是道。</p>
“这事不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她又没了爸妈，我要是现在提离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p>
“那你就甘心让她拖着你？”</p>
里面一片死寂。</p>
姜逢无声无息地退出去，就像从没来过。</p>
她下楼拿起行李，就往宿舍走。</p>
离办公楼越远，她的眼眶就越红。</p>
当年姜逢父亲离世，陈砚初寸步不离地照顾她。</p>
她送走父亲，就窝在卧室里终日浑噩。</p>
是陈砚初将她从床上拉起，只问了一句话：“要不要去结婚？”</p>
姜逢被惊喜冲昏了头，没有三大件，没有三金，只有一张现照的结婚照，她和陈砚初结了婚。</p>
不为别的，就只为他这个人。</p>
可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吗？</p>
这个念头渐渐清晰，浮出水面，让姜逢整个身体都瞬间凉了下去。</p>
直到回到宿舍，铺好被褥，僵硬地缩进被子里，姜逢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p>
宿舍里灯熄了又亮，不断来回走动的陌生舍友小声地说着话。</p>
咯吱咯吱的拖鞋声和窗外嘈杂的蝉鸣交织在一起，明明是再热闹不过的场景。</p>
可她还是觉得心口一片空荡荡。</p>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响起了集合的号角声。</p>
姜逢从睡梦中猛地惊醒，迅速下床洗漱，却在下楼时，猛地崴了一下。</p>
可来不及多管，她只粗略地揉了揉脚踝，便跑到集合点去了。</p>
陈砚初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棍。</p>
他从队伍的一端，一点一点地看过来，却在姜逢的面前停住了。</p>
姜逢呼吸都不由屏住。</p>
陈砚初眼神冷淡，径直举起棍子撩起了她没扎进去的上衣。</p>
姜逢瞬间便僵住了，连掌心都冒出了冷汗。</p>
陈砚初毫不留情面地说：“二十圈，立即执行。”</p>
姜逢没有反驳，迅速喊了声：“是。”便转身去了操场罚跑。</p>
过了不久，又有几人跟在她身后罚跑。</p>
跑完二十圈，姜逢已是满头大汗，先前崴的脚痛得都快没了知觉。</p>
进队伍时，一直跟在姜逢身后的战友忽地打了报告：“报告！教官，她脚肿了，能不能让她去医务室休息一下？”</p>
姜逢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抬头对上陈砚初的眼神。</p>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微微点头同意。</p>
姜逢搭在裤边的手瞬间揪紧了布料，心脏随着他的这句话往下一沉。</p>
忽地就想起昨天军医处的那个女人轻蔑的话，一咬牙便大声说道：“不用！我还能坚持！”</p>
陈砚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姜逢，不要做自己力所不及的事情，非要逞强，最后连累的是你的战友。”</p>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姜逢只觉鼻尖蓦然一酸。</p>
陈砚初语气不容置喙：“去军医处。”</p>
姜逢大声喊了句：“是！”</p>
这一次，她的声音忽地哑了。</p>
姜逢再来到军医处，对着军医乖乖地脱下了军靴。</p>
军医没忍住嘶了一声。</p>
姜逢脚腕上一片红肿，甚至能见紫色的淤青。</p>
可她不以为然，直到陈砚初出现在门口。</p>
陈砚初笔直地站在一边，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p>
他们都没有说话，气氛从未如此凝固住。</p>
陈砚初微微皱眉，若是从前，姜逢早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了。</p>
他轻咳了一声：“你要来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现在很多工作都需要你这样的大学生，你不一定要受军人这份苦。你父亲也不会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p>
缓了缓，他又径直问道：“要不然我帮你转到办公室去？”</p>
姜逢瞬间抬头看他，像是要证明什么，迫切地说：“我只是今早不小心崴到了脚，在之前的训练里，我样样都能拿第一的。”</p>
所以拜托了，别用这种眼神看她。</p>
可陈砚初皱了皱眉，冷下声来：“我们是边防军，守卫的是我们国家最重要的一条线，不容马虎。”</p>
“姜逢，这不是儿戏，你不行的。”</p>
姜逢脑子一片空白。</p>
陈砚初轻皱着眉似乎觉得棘手的模样，只是道。</p>
“这事不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她又没了爸妈，我要是现在提离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p>
“那你就甘心让她拖着你？”</p>
里面一片死寂。</p>
姜逢无声无息地退出去，就像从没来过。</p>
她下楼拿起行李，就往宿舍走。</p>
离办公楼越远，她的眼眶就越红。</p>
当年姜逢父亲离世，陈砚初寸步不离地照顾她。</p>
她送走父亲，就窝在卧室里终日浑噩。</p>
是陈砚初将她从床上拉起，只问了一句话：“要不要去结婚？”</p>
姜逢被惊喜冲昏了头，没有三大件，没有三金，只有一张现照的结婚照，她和陈砚初结了婚。</p>
不为别的，就只为他这个人。</p>
可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吗？</p>
这个念头渐渐清晰，浮出水面，让姜逢整个身体都瞬间凉了下去。</p>
直到回到宿舍，铺好被褥，僵硬地缩进被子里，姜逢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p>
宿舍里灯熄了又亮，不断来回走动的陌生舍友小声地说着话。</p>
咯吱咯吱的拖鞋声和窗外嘈杂的蝉鸣交织在一起，明明是再热闹不过的场景。</p>
可她还是觉得心口一片空荡荡。</p>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响起了集合的号角声。</p>
姜逢从睡梦中猛地惊醒，迅速下床洗漱，却在下楼时，猛地崴了一下。</p>
可来不及多管，她只粗略地揉了揉脚踝，便跑到集合点去了。</p>
陈砚初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棍。</p>
他从队伍的一端，一点一点地看过来，却在姜逢的面前停住了。</p>
姜逢呼吸都不由屏住。</p>
陈砚初眼神冷淡，径直举起棍子撩起了她没扎进去的上衣。</p>
姜逢瞬间便僵住了，连掌心都冒出了冷汗。</p>
陈砚初毫不留情面地说：“二十圈，立即执行。”</p>
姜逢没有反驳，迅速喊了声：“是。”便转身去了操场罚跑。</p>
过了不久，又有几人跟在她身后罚跑。</p>
跑完二十圈，姜逢已是满头大汗，先前崴的脚痛得都快没了知觉。</p>
进队伍时，一直跟在姜逢身后的战友忽地打了报告：“报告！教官，她脚肿了，能不能让她去医务室休息一下？”</p>
姜逢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抬头对上陈砚初的眼神。</p>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微微点头同意。</p>
姜逢搭在裤边的手瞬间揪紧了布料，心脏随着他的这句话往下一沉。</p>
忽地就想起昨天军医处的那个女人轻蔑的话，一咬牙便大声说道：“不用！我还能坚持！”</p>
陈砚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姜逢，不要做自己力所不及的事情，非要逞强，最后连累的是你的战友。”</p>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姜逢只觉鼻尖蓦然一酸。</p>
陈砚初语气不容置喙：“去军医处。”</p>
姜逢大声喊了句：“是！”</p>
这一次，她的声音忽地哑了。</p>
姜逢再来到军医处，对着军医乖乖地脱下了军靴。</p>
军医没忍住嘶了一声。</p>
姜逢脚腕上一片红肿，甚至能见紫色的淤青。</p>
可她不以为然，直到陈砚初出现在门口。</p>
陈砚初笔直地站在一边，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p>
他们都没有说话，气氛从未如此凝固住。</p>
陈砚初微微皱眉，若是从前，姜逢早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了。</p>
他轻咳了一声：“你要来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现在很多工作都需要你这样的大学生，你不一定要受军人这份苦。你父亲也不会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p>
缓了缓，他又径直问道：“要不然我帮你转到办公室去？”</p>
姜逢瞬间抬头看他，像是要证明什么，迫切地说：“我只是今早不小心崴到了脚，在之前的训练里，我样样都能拿第一的。”</p>
所以拜托了，别用这种眼神看她。</p>
可陈砚初皱了皱眉，冷下声来：“我们是边防军，守卫的是我们国家最重要的一条线，不容马虎。”</p>
“姜逢，这不是儿戏，你不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