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沈翩翩鄙夷地斜了我一眼:</p>
“精神病都是会遗传的。你妈有病,你当然也有。”</p>
“听阿聿说,你半夜睡觉总是莫名其妙哭得停不下来,吵得他觉都睡不好。”</p>
“果然呐,老疯子生了个小——”</p>
我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p>
她说不出半个字,破碎的惨叫声从口中挤出,眸中闪烁着恐惧。</p>
我浑身都在颤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她闭嘴。</p>
“心然,你在干什么!”</p>
有人将我从沈翩翩身上拉开。</p>
沈翩翩大口喘着气,扑到来人怀中。</p>
“阿聿哥哥,顾心然要杀我!”</p>
周聿安微微蹙眉:</p>
“心然,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怨气就冲着我来。”</p>
眼泪无声地滑落。</p>
我仰起头,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p>
“为什么骗我?”</p>
他愣了一下:</p>
“什么?”</p>
我不想在这两个人面前流泪,可眼泪却如决堤般怎么也擦不完。</p>
“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要一直骗我?”</p>
“不就是不爱了吗,有什么难以承认的?”</p>
“为什么不早点放过我?!”</p>
我无力地靠着墙,缓缓滑下,蹲在地上抱着双膝泣不成声。</p>
周聿安怔怔地看着我,忽然沉下脸,猛地推开怀里的沈翩翩。</p>
“你跟她说了什么?”</p>
沈翩翩顿时眼睛红红的:</p>
“阿聿哥哥,你弄疼我了……”</p>
周聿安不为所动,阴沉着脸,声音冰冷:</p>
“别让我问第二遍。”</p>
沈翩翩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p>
“我,我没说什么……我就是提到她妈妈的事,她就这样了。”</p>
周聿安握紧拳头:</p>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p>
他意识到什么,提高了音量:</p>
“你骗心然是我告诉你的?”</p>
沈翩翩脸上闪过心虚,嗫嚅着说:</p>
“我,我就是找人去打听了一下而已。”</p>
“这种事……又不是秘密,一问就都知道了啊。”</p>
她咬了咬嘴唇,泪光盈盈地注视着周聿安:</p>
“阿聿哥哥,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又要跟我生气?”</p>
周聿安没有看她,半跪在地上要抱我。</p>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p>
“别……别碰我,好脏,求求你别碰我!”</p>
他的手悬在半空,许久,颓然地垂下。</p>
后来是苏染带着程朔来把我接走的。</p>
走出家门时,我背对周聿安:</p>
“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门口见。”</p>
他张口要说什么,我打断他:</p>
“对了,忘记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上楼来找你们的时候,手机开着摄像模式忘了关。”</p>
“也不知道有没有录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p>
大门在身后关上,门内响起沈翩翩委屈的痛哭。</p>
“精神病都是会遗传的。你妈有病,你当然也有。”</p>
“听阿聿说,你半夜睡觉总是莫名其妙哭得停不下来,吵得他觉都睡不好。”</p>
“果然呐,老疯子生了个小——”</p>
我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p>
她说不出半个字,破碎的惨叫声从口中挤出,眸中闪烁着恐惧。</p>
我浑身都在颤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她闭嘴。</p>
“心然,你在干什么!”</p>
有人将我从沈翩翩身上拉开。</p>
沈翩翩大口喘着气,扑到来人怀中。</p>
“阿聿哥哥,顾心然要杀我!”</p>
周聿安微微蹙眉:</p>
“心然,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怨气就冲着我来。”</p>
眼泪无声地滑落。</p>
我仰起头,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p>
“为什么骗我?”</p>
他愣了一下:</p>
“什么?”</p>
我不想在这两个人面前流泪,可眼泪却如决堤般怎么也擦不完。</p>
“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要一直骗我?”</p>
“不就是不爱了吗,有什么难以承认的?”</p>
“为什么不早点放过我?!”</p>
我无力地靠着墙,缓缓滑下,蹲在地上抱着双膝泣不成声。</p>
周聿安怔怔地看着我,忽然沉下脸,猛地推开怀里的沈翩翩。</p>
“你跟她说了什么?”</p>
沈翩翩顿时眼睛红红的:</p>
“阿聿哥哥,你弄疼我了……”</p>
周聿安不为所动,阴沉着脸,声音冰冷:</p>
“别让我问第二遍。”</p>
沈翩翩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p>
“我,我没说什么……我就是提到她妈妈的事,她就这样了。”</p>
周聿安握紧拳头:</p>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p>
他意识到什么,提高了音量:</p>
“你骗心然是我告诉你的?”</p>
沈翩翩脸上闪过心虚,嗫嚅着说:</p>
“我,我就是找人去打听了一下而已。”</p>
“这种事……又不是秘密,一问就都知道了啊。”</p>
她咬了咬嘴唇,泪光盈盈地注视着周聿安:</p>
“阿聿哥哥,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又要跟我生气?”</p>
周聿安没有看她,半跪在地上要抱我。</p>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p>
“别……别碰我,好脏,求求你别碰我!”</p>
他的手悬在半空,许久,颓然地垂下。</p>
后来是苏染带着程朔来把我接走的。</p>
走出家门时,我背对周聿安:</p>
“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门口见。”</p>
他张口要说什么,我打断他:</p>
“对了,忘记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上楼来找你们的时候,手机开着摄像模式忘了关。”</p>
“也不知道有没有录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p>
大门在身后关上,门内响起沈翩翩委屈的痛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