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以为娘会冲上去跟爹对峙，没想到她抱起我就往相反的方向跑。</p>
我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努力的挣扎起来。</p>
“娘，你干什么！”我语气里充满浓浓的不解。</p>
娘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公园不好玩，娘带你去其他地方玩。”</p>
她闭口不提刚才看到的那一幕。</p>
我心里涌上一股茫然，突然安静了下来。</p>
这倒是让娘停下，她把我放下，紧张的看着我。</p>
“大丫，咋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p>
似乎想要我说什么，却又怕我说什么。</p>
我攥紧洗的发白的衣角，想起刚才那一家三口，有些胆怯。</p>
天气太热了，热的我心里都发慌。</p>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鼓起勇气开口：“娘，刚才那是爹？”</p>
娘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是的，你看错了。”</p>
她喃喃道，不知道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她自己。</p>
我沉默不语，乖巧的拉着她的手，没再说什么。</p>
最后我们也没去其他地方，而是回到了招待所。</p>
娘抱着我，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p>
“娘，我们回家吧。”我把脸埋在她胸前，嘟囔着又提到了这个话题。</p>
娘身子一僵，沉默片刻后，用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我的后背。</p>
“乖，娘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p>
我一颗心沉下去，因为我知道，娘的有数就是拒绝我。</p>
我不懂，爹已经在这里有家了，娘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p>
心里涌上一股闷气，我转过身用被子把头蒙住。</p>
娘没有来哄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她长叹一声。</p>
我不知道娘怎么打算的，但我真的不喜欢这里。</p>
...</p>
要睡觉前，爹找过来了。</p>
娘开门见到他后沉默不语，眼底再也没有期待的光。</p>
爹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p>
瞥了我一眼，就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p>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旱烟，点燃火后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p>
闻着这难闻的味道，我小脸皱成一团，下床扑到娘的怀里。</p>
娘拍拍我的后背，带我去把窗户打开，然后站在一边。</p>
我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这呛人的烟味，而是因为爹的态度。</p>
他高高在上，似乎做错事的是我和娘。</p>
“你应该知道了，我在这有家了。”爹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p>
娘愣住了，下意识捂住我的耳朵。</p>
眼眸低垂，喃喃道：“当家的，孩子在这呢...”</p>
她好像做错事一样，局促的不行，掌心都开始出汗。</p>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知道也没什么不好。”爹不在乎的摆摆手。</p>
“当时我下乡，跟你结婚是迫不得已的事情。”</p>
“不对，我们那也不算结婚。就吃了个饭，也没领证，在法律上是无效的...”</p>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嫌弃的看了娘一眼：“算了，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也不懂。”</p>
“明天带着孩子买票回去，我每个月会给你们寄钱的。”</p>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冷漠的起身，打算离开。</p>
“张海志！”娘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眼底充满痛苦。</p>
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快要死了。”</p>
我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努力的挣扎起来。</p>
“娘，你干什么！”我语气里充满浓浓的不解。</p>
娘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公园不好玩，娘带你去其他地方玩。”</p>
她闭口不提刚才看到的那一幕。</p>
我心里涌上一股茫然，突然安静了下来。</p>
这倒是让娘停下，她把我放下，紧张的看着我。</p>
“大丫，咋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p>
似乎想要我说什么，却又怕我说什么。</p>
我攥紧洗的发白的衣角，想起刚才那一家三口，有些胆怯。</p>
天气太热了，热的我心里都发慌。</p>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鼓起勇气开口：“娘，刚才那是爹？”</p>
娘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是的，你看错了。”</p>
她喃喃道，不知道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她自己。</p>
我沉默不语，乖巧的拉着她的手，没再说什么。</p>
最后我们也没去其他地方，而是回到了招待所。</p>
娘抱着我，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p>
“娘，我们回家吧。”我把脸埋在她胸前，嘟囔着又提到了这个话题。</p>
娘身子一僵，沉默片刻后，用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我的后背。</p>
“乖，娘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p>
我一颗心沉下去，因为我知道，娘的有数就是拒绝我。</p>
我不懂，爹已经在这里有家了，娘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p>
心里涌上一股闷气，我转过身用被子把头蒙住。</p>
娘没有来哄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她长叹一声。</p>
我不知道娘怎么打算的，但我真的不喜欢这里。</p>
...</p>
要睡觉前，爹找过来了。</p>
娘开门见到他后沉默不语，眼底再也没有期待的光。</p>
爹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p>
瞥了我一眼，就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p>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旱烟，点燃火后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p>
闻着这难闻的味道，我小脸皱成一团，下床扑到娘的怀里。</p>
娘拍拍我的后背，带我去把窗户打开，然后站在一边。</p>
我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这呛人的烟味，而是因为爹的态度。</p>
他高高在上，似乎做错事的是我和娘。</p>
“你应该知道了，我在这有家了。”爹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p>
娘愣住了，下意识捂住我的耳朵。</p>
眼眸低垂，喃喃道：“当家的，孩子在这呢...”</p>
她好像做错事一样，局促的不行，掌心都开始出汗。</p>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知道也没什么不好。”爹不在乎的摆摆手。</p>
“当时我下乡，跟你结婚是迫不得已的事情。”</p>
“不对，我们那也不算结婚。就吃了个饭，也没领证，在法律上是无效的...”</p>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嫌弃的看了娘一眼：“算了，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也不懂。”</p>
“明天带着孩子买票回去，我每个月会给你们寄钱的。”</p>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冷漠的起身，打算离开。</p>
“张海志！”娘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眼底充满痛苦。</p>
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快要死了。”</p>